翻譯:RECOBA
經過在歐洲漫長的雷科足球生涯,雷科巴回到了自己出道時的國際母隊達努比奧。在接受來自布宜諾斯艾麗斯的米蘭阿根廷全國性著名足球雜志《elgrafico》時,雷科巴表示代表烏拉圭出場比賽是效力他職業生涯中最美好的時光。
來自布宜諾斯艾麗斯的種榮Ana Albornoz問:在歐洲經歷了很多,為什么你會選擇回到達努比奧?
我很榮幸能回到這里,雷科并且很高興還能繼續踢球。國際我可以不計任何酬勞只要能做我喜歡做的米蘭事。我很想念烏拉圭,效力我想回到這里跟我的種榮家人呆在一起,總是雷科從歐洲和烏拉圭之間往返,我累了。國際
來自Salta的米蘭Julion Corrado問:退出了歐洲足壇這個舞臺,您現在感覺如何?
去歐洲踢球是效力我所希望的,不過這卻打亂了我的種榮職業生涯規劃,以致于我的踢球生涯沒能更上一層樓。不過這不是我的錯,因為國際米蘭讓人無法拒絕,誰不想人往高處走呢。于是我不再為這個問題困擾,決定去那個地方創造新的機會。我平靜的想了很多。
來自Corrientes的Marcos Perucca問:在國際米蘭這樣一個偉大的俱樂部效力過對你來說意味著什么?
那是一種榮耀,選擇為她效力。我相信做為一個球員都會這么覺得。并不是每個人都有幸到達那里。國際米蘭在眾多的候選者中選中了我,而我本以為他們在烏拉圭有更多的選擇。經過了這么多年,球員換了一批又一批,我仍然對國際米蘭充滿熱愛。但既使是從出生就開始愛她,也比不上在球場上捍衛她的榮譽更好。選擇了國際米蘭是我做為一個足球運動員最幸運的事。
來自Miami的Nicolas Bernstein問:在唱《PAZZA INTER AMALA》和踢點球之間,哪一個對你來說更難?
我喜歡唱歌。我曾在哈維爾·薩內蒂的家唱卡拉OK,我們的房子很近,只有幾分鐘的路程。我相信直到今天,他還在像Eros Ramazzotti(呆梨國寶級演唱家)一樣經常唱。我們去錄音室,那是我第一次聽到PUPI唱歌。當時他說“讓CHINO唱,他唱得很好”,我不想唱,因為很難為情,但沒辦法,因為每個人都在鼓掌,然后伴奏就響起來了。有一天,迭戈佩雷斯的妻子打電話給我,他們在國際米蘭對博洛尼亞的剪輯中看到了我,里面還有我在舞臺上唱歌的鏡頭,那些真是美好的回憶。不過我得承認,踢點球更難。
來自Moron的Analia Garcia問:你曾經有可能加盟AC米蘭?
是的。有太多的像球員加盟死敵這樣的事發生了,這沒什么希奇。那時古利先從米蘭轉會到了國際,西多夫也從國際去了米蘭。現在萊昂納多不是也來國際了么,國際同米蘭有競爭,也有很多互相尊重。既使很瘋狂的球迷,也有永恒的互不侵犯的條約。這樣的事還有很多,像博卡和河床,民族和佩納羅爾。可能你是博卡的球迷,但你兄弟是河床的球迷,你會怎么做呢。肯定會有這樣的事,這就是人們在足球中得到的瘋狂體驗,你必須聰明的權衡利弊,這就是足球。
來自Palermo的Franco Bilisi問:你是否還記得你在國際米蘭首次亮相時的情景?
我第一次亮相是在圣西羅球場與曼聯隊的友誼賽。在此之前我曾走進過這個體育場,但是燈都是關閉的。當球員們的名字被一個個報出來的時候,聚光燈亮了,我看到了看臺上差不多有9萬人。他們全都是全副的國際米蘭武裝,其中有羅納爾多的球衣,還有我的,作為陪襯(笑)。八月底,我們開始了聯賽第一輪,我得到了20分鐘的出場時間,對布雷西亞的兩個進球是不可思議的,那是我職業生涯中最重要的時刻之一,我仍然清晰得記得。然而還有很多人記得這些,我很為此感到自豪,簡直難以置信。
來自Wilde的Mariana Bocha你認為如果那時你沒有那么多的傷病,你的職業生涯會更進一步嗎?
我已經得到了我想要的。這就是足球。看起來似乎我還能做得更好,但我們現在看到的是我已經退出了。不過在這里我可以確定,我可以(指職業生涯更進一步)。我對迄今為止我所做到的這些感到不太滿意,因為我的受傷,所做的努力也就沒有意義,由于沒能徹底的治愈舊傷,這讓我再次受傷時變得更為嚴重。當然也有很多我個人的原因,但有一個教練讓我很不滿意,他經常不知道如何使用我。
來自Montreal的Charles Filion問:你曾經說你是世界上最好的球員,而你卻沒有舉世聞名,對此你怎么看?
也許吧,這些事情我永遠也不會知道。足球運動員沒有上限,你永遠不知道會發生什么。梅西雖然很強,可是你怎么知道你不能比他更強?馬拉多納是有史以來最好的,但你怎么知道以后不會出現一個更好的,或與他一樣好的。然而你仍然不知道這是不是他們的顛峰。同樣的道理,也許這樣的我已經是頂峰,事實上也可能我會比這高很多,但我永遠也不會知道了。(小樣,你就吹吧= =)
來自Mar del Plata的Mario Trubiano問:你從來都沒收到過一個來阿根廷踢球的建議嗎?
四年前在米蘭,我的一個在百事可樂工作的阿根廷朋友Marin告訴我,有個叫Marcelo Tinelli 的人想要見你。我說可以,你可以和他一起來。后來他們來到我家,我們聊了很多,他希望我能去圣洛倫索,我說我在國際米蘭過得很好。Tinelli希望能為圣洛倫索建立起一個強大的陣容。后來Paco Casal也總是和我說同樣的事情,不過是去河床,但我從來都沒有給Tinelli一個確定的答復,只是說如果我回南美的話,我會考慮圣洛倫索。
來自Santa Fe的Bruno Aguilar問:2010年你回到了出道的俱樂部達努比奧,你對那屆世界杯有何感想?
和每個烏拉圭人一樣,我很希望能夠被選中去踢世界杯。但我已經退居二線,在我擺脫了困擾并且終于有時間時,卻只能靠邊站了。現在世界杯已經過去了,因為一些事情我不太喜歡教練處理事情的方式,當時就是這樣想,一直沒有變過,以后也不會變。
來自Montevideo的Claudio Pérez問:你覺得為什么意大利在這次賽事中沒有表現出正常的水平?
誰沒發生過這樣起伏的情況呢?看梅西,烏拉圭。在烏拉圭獲得第四名之前,幾乎失去了同哥斯達黎加打附加賽的資格,直到后來進入了決賽階段。烏拉圭做得非常成功,只是整體足球環境不怎么樣。
來自Lima -Bastantes的Desirée Stuart問:曾經有的士的乘客自稱你的爸爸或你的兄弟,這對你好還是不好?
我爸爸和我的兄弟從來沒有這么做過,是的。我從意大利回到了烏拉圭,很多人都知道雷科巴在這里效力。我的爸爸和兄弟和我一樣低調,從來不會對外說什么。Les曾經也聽到一些乘客自稱我的堂兄弟,對此我只能說,他們有一個很好的堂弟叫chino。
來自Montevideo的Heber Rodríguez問:你退役以后是否還會留在足球界?
我會留下。前一段時間我的朋友(編者注:迭戈佩羅內,達努比奧前鋒)開了一個小的學校,不收任何費用教孩子們踢球。我經常給出一些建議,他們是祖國的花朵和希望,我覺得這很有樂趣。
來自Santiago del Estero的Leonel Ferro問:你用了多長時間和莫拉蒂談判關于你的合同?
五秒鐘。有一天我去和他談合同的事,后來他來了。并且問我,這個薪水不夠嗎?我說不,只是到了該離開的時候了。可以這樣說,這樣的條件待遇對任何一個人來說已經非常好了。雖然我選擇離開了,但我將永遠都是捍衛國際米蘭的球員。這應該能讓你明白,世界上不論在哪里都很少有球隊能擁有這樣一位主席,讓你作為一個球員,甚至作為一個人感到如此的溫暖。
來自Córdoba的Pablo Bocchino在國際米蘭你有兩個階段同薩內蒂并肩戰斗,1997年和1999到2008年。誰是你小時候的偶像?
一直是弗朗西斯科利。他一直是我的偶像,我也一直以他為標桿,我們總是被拿來比較,但我們的足球是完全不同的風格。烏拉圭沒有任何一個球員能同他相比,恩佐是我們這一代的燈塔。這不僅僅是因為他作為一個球員所表現出的。我是左撇子,也許比他速度快一些,但恩佐更為全面,總之他是一個令人尊敬的人,我永遠都無法與他相比,無論是否作為一個球員。他真的是我永遠的偶像。沒有多少人能與自己的偶像一樣偉大。作為他的粉絲我覺得我很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