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十一月,集中根據「FestivALT」發佈的百棵消息,波蘭克拉夫(波文粵音約為卡鈳夫,集中德音則約為卡靠)市政當局在普瓦舒夫(P?aszów)集中營遺址開始砍伐五百多棵樹,百棵讓路予新的集中紀念館。「FestivALT」猶太文化節,百棵是集中波蘭中青人士為年輕人中開設的社團,致力於保存猶太歷史、百棵文化與傳統。集中
誠然,百棵在波蘭有許多支持保留原樹的集中人。就在砍樹前夕,百棵有關人士聯繫到筆者,集中期望通過另一種歐盟語言來讓更多人了解本次事件。百棵不過我既不是集中記者,也不清楚事情發展來龍去脈,對波蘭次都克拉夫的歷史也只是一知半解。所以,筆者縱覽了反對聲音與官方支持的意向,不禁想起了集中營,因此在谷歌搜索了相關的葡文資料。隨後發現,這代表人類史上黑暗一頁的遺址,今日似乎以紀念之名竟成了一個旅遊境點。
普瓦舒夫集中營因為史提芬史匹堡鉅作《舒特拉的名單》變等更為世所識。然而,筆者深知在文中提及這部電影可能涉及政治意味,因為一部電影與歷史之間可有著千絲萬縷的、複雜的跨國關係。
筆者零九年曾到過克拉夫觀光,去年又隨波蘭藝術家和工作拍擋瑪塔?薩拉回到了這座波蘭的文化之都公幹。此次再臨,我結識藝術策展人、電影人、畫家、攝影家、前市長以及退休的小學老師。在不同的領域裡,也聽到了許多有關波蘭當今政局的評論。
今天如果要說到克拉夫猶太區,那麼似乎就只有歷史和旅遊的事情可談:在短短的幾天,根本沒法從克拉夫的歷史城區想像出二戰前猶太人的車水馬龍。

這次赴波短停,筆者也有機會認識到薩拉的家鄉赫扎努夫(波文說起來像粵音「山樂乎」),那裏她跟「FestivALT」猶太節有一個藝術合作項目:薩拉在當局許可下,在一垂柳被割除的位址上再種一棵樹(原來的垂柳一八年被砍去)。種樹的原因,也正正是要紀念冷戰期間在原址上被拆卸的猶太廟。
赫扎努夫離奧施維茨集中營只有二十公里的距離。至今筆者還沒有機會參觀,也不敢參觀。戰前赫扎努夫猶太人估當地人口的一半,今天猶太人的足蹟可謂蕩然無存。另,奧施維茨的譯音也值得一說,因為如果指集中營,國際慣例上必須使用德文,粵音大概為歐殊維茨,集中營命名用到的波蘭地名一直令同名的市鎮飽受陰霾,國際慣例上必須用波文原文稱之,粵音大概為柯陎費潛,兩者不容混淆。
筆者的確是對德波兩國猶太人的歷史和現況認識不多。不過,人在柏林,筆者也領略到一些事情:在街上不要踏到刻上遭納粹德國殺害的猶太人的「Stolpersteine」(「絆腳石」藝術計畫);猶太公物也必然有警察駐守(唯柏林看到警察的地方不多)。同時,筆者從德國電臺中了解到「反猶太主義」至今仍似是未獲解決的問題。
無可否認,雖然納粹德軍早已撒離、清拆普瓦舒夫集中營,但集中營遺址也早已成為歐洲的遺產,甚至是世界的遺產。筆者自認無法做出輕易的判斷,究竟是支持維護與建館的一方,抑或是支持砍樹以獲地更多的另一方。不過筆者認為,有必要讓葡文讀者了解到這五百多棵樹的去向,而更多的英文資料可以在猶太節和紀念館的官方網址上找到。
(葡文原文於二○二一年十一月十二日《澳門論壇日報》評論版刋出,拙文為筆者自行翻譯、重寫的中文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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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Alex
核稿編輯:Alv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