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來,文學文學范培松出手不凡,圖本《中國現代散文史》、中國《中國散文批評史》等鴻篇巨著紛紛出版發行,首部史插蘇州史面世在中國現代散文史研究中樹立起一座座里程碑。地方他在2002年發表的文學文學《論90年代報告文學批判退位》更以其犀利的筆鋒,觸及靈魂的圖本膽識對充斥鮮花與香水的報告文學領域提出了尖銳批評,震驚文壇。
沉醉于濃濃喜悅中的范培松說起圖文并茂的蘇州文學史激情飛揚。他告訴筆者,他研究中國文學40年,深知蘇州文學在燦爛中華民族文化中的重要地位。臺灣著名學者、佛光大學校長龔鵬程教授非常贊賞范培松編纂蘇州文學史的想法,他支持鼓勵范培松說,明清文學史,一半在蘇州,你的立項沒有問題。著名作家陸文夫也非常關心此事,每次見到范培松都要問起這個話題,并且希望將來成書后能夠在其主編的《蘇州雜志》上進行介紹。
為了拾掇起散落在歷史長河和古巷深處的文學珍寶,范培松展開廣泛調研。他認為擁有2500年深厚歷史文化底蘊的蘇州最有資格編纂文學史,粗略計算一下,自古以來,蘇州作家有14次在全國文壇上領銜,如:孫武的《孫子兵法》是國內第一部軍事散文;王鏊的臺閣體影響文壇幾百年;包天笑、周瘦鵑的鴛鴦蝴蝶派享譽海內外;陸文夫在上世紀80年代開創小巷文學;東吳大學教授黃人在上世紀初著述國內第一部中國文學史;馮夢龍小說,金圣嘆評論都曾在那段歷史上獨領風騷。
在蘇州文學史的編纂過程中,編委們遇到了諸多困難,什么是蘇州文學史的視野?選什么人?什么文?怎樣來遴選?怎樣做評價?一連串的問題都是前無古人的,沒有任何章法可尋。編委們分歧很大,幾經討論,大家初步達成共識,以“古代從寬今人從嚴”的原則精心篩選,能進入蘇州文學史的可以有三類,首先,作者是蘇州人、蘇州籍、在蘇州工作;其次,作者客居蘇州、長期工作在蘇州、寫蘇州的;第三,途經蘇州,或短期游歷工作在蘇州且寫過非常著名的詩文的,比如張繼及其《楓橋夜泊》。范培松說,將張繼的《楓橋夜泊》定為蘇州文學恐怕世人沒有異議,但在評述表達的方式上有些冒險。金學智從接受美學角度來談楓橋,文章寫得很出彩,但讀者看后是否認同這種寫法?這一點范培松有些不放心。更讓他不太踏實的還有一些細節。該書將繪畫文學、園林文學甚至用文學形式寫的書法論也列入了文學史的范疇。不過,“有創新就會有爭議”,直率的范培松倒也不怕,他拍拍胸脯說,如果有人叫板,我愿打擂臺,“只有通過爭辯,才能把蘇州文學史繼續寫下去!”
范培松介紹說,書中還有一絕妙處,那些走進蘇州文學史的主要人物曾居何處他們也作了考證,屬于省、市或國家文物保護單位的,書中也作了注釋。
摘自:人民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