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習德文多年，接觸接觸西德人多，東德東德人少，接觸我卻從後者身上學懂不少。東德

我第一個認識的接觸東德人是在香港歌德任教的老師J?rdis Weilandt，她的東德文學造詣很高，精通英俄兩文，接觸也會不錯的東德普通話和基本粵語。東德在她童年倒臺，接觸但她一直都留在那裡，東德並在萊比錫讀大學，接觸及後曾在蘇聯前共和國哈薩克工作，東德並到過中國大陸和香港教德文。接觸她跟我說過一些東德年代的東德事，例如名為「自由德國青年」（Freie Deutsche Jugend）的接觸少先隊和其敬禮的方法。

我想，她在大陸和香港生活期間，會關心時事，並研讀中國歷史，與大部分只來賺錢的西方人不同。那年的六月四日晚，我上完德文課，跟她提到正在維園舉行的晚會，問她有否聽過。她說她知道那年發生何事。我那時德文未夠程度討論下去，沒有再追問。雖然我上她的課時間不長，但我很感激她讓我認識東德。

第二位是我在英國讀碩士時認識的女生，她和男朋友都來自東柏林。在他們很小時，東西德已合併，但她說她的思想仍受東德影響，與西德地區的人有差異。她跟我說過不想結婚，因為東德的歷史令她不再相信制度。有次我們談到音樂，她說她最喜歡的歌手，是來自東德的Gerhard Gundermann，一個曾與國家制度合作，卻又批判制度的人。她把這位九十年代英年早逝的歌手介紹給我，打開了我的一片天，也使我認識另一個德國。

第三位是我在德國大學的同事，在他十多歲時東西德統一。他在衣著和生活習慣上與一般德國人沒甚麼分別，也很精於資訊科技，是MacBook的能手。他也在德東讀大學，曾經留英，及後在西德取得博士。他小時候學過俄文，後來卻對英文感更大的興趣，然而他在東德的成長經歷令他對俄羅斯認識甚深，也認識托爾斯泰的文學。

在現今德國，英語國家遠較前蘇聯國家吸引大，所以他的興趣很難得。記得有次他在辦公室跟我說，剛才在超市排隊時只拿著一樣東西，然而前面一大車貨品的婦女沒有讓他先過，令他感到生氣。我在想，她沒有義務讓你先過，在情她可以讓你，但在理她沒有錯。要是我是他，我並不會介意。這是我頭一趟聽人抱怨前面的客人沒讓自己，我後來想，可能在那年的東德，集體意識高，大家會守望相助，互相禮讓，然而在個人主義的西德和德國就不是每人都有這意識。這同事假期也喜歡回去東部的州份，或許是童年回憶的延續。

這三位東德人，都教會我不同的東西，令我對德國不只書本上的認知，還有更深入的探索，親嘗那年的人情味。

本文獲授權轉載，原文可見於作者Facebo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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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Alex
核稿編輯：Alv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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